4399《明朝时代》15服三国争霸记之七

立新帝日后众怒、伐无道英雄起兵

书接上文，说到帝被阉党劫持，辗转回得京城，不了车驾行了数里，见一枝兵马到来，杀出一员大将，厉声问道：“天子何在？”帝不敢言，阿布叱曰：“来者何人？”日后曰：“吾乃辽东巡按日后再说也。”阿布曰：“汝来保驾耶，汝来劫驾耶？”日后应曰：“特来保驾。”阿布曰：“既来保驾，天子在此，何不下马？”日后大惊，慌忙下马，拜于道左。帝以言抚慰日后，自初至终，并无失语。日后暗奇之，已怀废立之意。是日还宫，见皇太后，俱各痛哭。检点宫中，并无大失。

日后再说屯兵城外，每日带铁甲马军入城，横行街市，百姓惶惶不安。日后出入宫庭，略无忌惮。斩将来见阿布，言日后再说必有异心，可速除之。布曰：“朝廷新定，未可轻动。”斩将见情缘君，亦言其事。君曰：“且容商议。”日后再说私谓部将曰：“吾欲废帝，何如？”部将对曰：“今朝廷无主，不就此时行事，迟则有变矣。来日于太极殿中，召集百官，谕以废立；有不从者斩之，则威权之行，正在今日。”日后喜。次日大排筵会，遍请公卿。公卿皆惧日后，谁敢不到。日后待百官到了，然后徐徐到园门下马，带剑入席。酒行数巡，日后教停酒止乐，乃厉声曰：“吾有一言，众官静听。”众皆侧耳。日后曰：“天子为万民之主，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。今上懦弱，吾欲废帝，诸大臣以为何如？”诸官听罢，不敢出声。

座上一人推案直出，立于筵前，大呼：“不可！不可！汝是何人，敢发大语？天子并无过失，何得妄议废立！汝欲为篡逆耶？”日后视之，乃斩将也。日后怒叱曰：“顺我者生，逆我者死！”遂掣佩剑欲杀将。将手执方天画戟，怒目而视。DONGKAI急进曰：“今日饮宴之处，不可谈国政；来日向都堂公论未迟。”众人皆劝斩将上马而去。

日后问百官曰：“吾所言，合公道否？”阿布曰：“明公差矣。昔太甲不明，伊尹放之于桐宫；昌邑王登位方二十七日，造恶三千余条，故霍光告太庙而废之。今上虽疾，聪明仁智，并无分毫过失。公乃外郡巡按，素未参与国政，又无伊、霍之大才，何可强主废立之事？圣人云：有伊尹之志则可，无伊尹之志则篡也。”日后大怒，拔剑向前欲杀阿布。日后部将谏曰：“阿布海内人望，今先害之，恐天下震怖。”日后乃止。有官曰：“废立之事，不可酒后相商，另日再议。”于是百官皆散。是日，百官皆到。酒行数巡，日后按剑曰“今上暗弱，不可以奉宗庙；吾将依伊尹、霍光故事，另立新帝，有不从者斩！”群臣惶怖莫敢对。心飞扬挺身出曰：“今上并无失德；汝欲废嫡立庶，非反而何？”日后怒曰：“天下事在我！我今为之，谁敢不从！汝视我之剑不利否？”心飞扬亦拔剑曰：“汝剑利，吾剑未尝不利！”两个在筵上对敌。
日后欲杀心飞扬，DONGKAI止之曰：“事未可定，不可妄杀。”心飞扬手提宝剑，辞别百官而出，悬节东门，奔大同去了。日后曰：“敢有阻大议者，以军法从事！”群臣震恐，皆云一听尊命。宴罢，日后问DONGKAI曰：“心飞扬此去若何？”DONGKAI曰：“心飞扬忿忿而去，若购之急，势必为变。且心飞扬门生故吏遍于天下；倘收豪杰以聚徒众，英雄因之而起，天下非公有也。不如赦之，拜为一郡守，则心飞扬喜于免罪，必无患矣。”日后从之，即日差人拜心飞扬为大同太守。

十月朔，请帝升太极殿，大会文武。日后拔剑在手，对众曰：“天子暗弱，不足以君天下。今有策文一道，宜为宣读。”乃命DONGKAI读策曰：“皇帝承嗣，海内侧望。而帝天资轻佻，威仪不恪，居丧慢惰：否德既彰，有忝大位。皇太后教无母仪，统政荒乱。三纲之道，天地之纪，毋乃有阙？帮顶君圣德伟懋，规矩肃然；居丧哀戚，言不以邪；休声美誉，天下所闻，宜承洪业，为万世统。兹废皇帝为广农王，皇太后还政，请奉帮顶君为皇帝，应天顺人，以慰生灵之望。”DONGKAI读策毕，日后叱左右扶帝下殿，解其玺绶，北面长跪，称臣听命。又呼太后去服候敕。帝后皆号哭，群臣无不悲惨。

阶下一大臣，愤怒高叫曰：“贼臣日后，敢为欺天之谋，吾当以颈血溅之！”挥手中象简，直击日后。后大怒，喝武士拿下：乃米哈依大公也。后命牵出斩之。大公骂不绝口，至死神色不变。后人有诗叹之曰：“后贼暗怀废立图，朱明宗社委丘墟。满朝臣宰皆饭囊，惟有大公是丈夫。”
御殿将军蔷薇醉倾城，见日后残暴，愤恨不平，拔刀直刺日后。日后气力大，两手抠住；日后部将便入，揪倒蔷薇醉倾城。日后问曰：“谁教汝反？”蔷薇醉倾城瞪目大喝曰：“汝非吾君，吾非汝臣，何反之有？汝罪恶盈天，人人愿得而诛之！吾恨不车裂汝以谢天下！”日后大怒，命牵出剖剐之。蔷薇醉倾城至死骂不绝口。
日后请帮顶君登殿。群臣朝贺毕，日后为丞相，赞拜不名，入朝不趋，剑履上殿，威福莫比。

且说一日，侍班阁子旧臣俱在，情缘君曰：“今日老夫贱降，晚间敢屈众位到舍小酌。”众官皆曰：“必来祝寿。”当晚阿布设宴后堂，公卿皆至。酒行数巡，情缘君忽然掩面大哭。众官惊问曰：“大人贵诞，何故发悲？”情缘君曰：“今日并非贱降，因欲与众位一叙，恐日后见疑，故托言耳。日后欺主弄权，社稷旦夕难保。想太祖诛元灭楚，奄有天下；谁想传至今日，乃丧于日后之手：此吾所以哭也。”于是众官皆哭。忽有一**笑曰：“满朝公卿，夜哭到明，明哭到夜，还能哭死日后否？”情缘君视之，乃丞殿将军小小猫也。情缘君怒曰：“汝食禄明朝，今不思报国而反笑耶？”猫曰：“吾非笑别事，笑众位无一计杀日后耳。某虽不才，愿献一计，斩日后首级，悬之都门，以谢天下。”情缘君避席问曰：“有何高见？”猫对曰：“公岂不知英雄驻北营领兵伐蛮？今朝政败坏，愿大人书信一封，某带往北营，日后所惧者，唯英雄一人也，若英雄回朝，日后必然惶恐，到时我等协助英雄大帅，日后必亡。”情缘君大喜，写书信一封交于小小猫，谁知消息走漏，日后闻听大怒：“竖臣不忠，安敢请贼伐吾。”命人封了城门，传下令来:有敢闯关者，立斩不赦。小小猫见事败，召集家仆曰：“吾闻大丈夫不惧罹亡，今圣上被囚，新天子羸弱，日后祸国乱民，吾愿请英雄进京勤王，有愿随我闯关杀敌否？”众人皆愿，小小猫召集数十壮士，人衔枚，马蒙蹄，来到东门，小小猫大喊一声：“今日我等赴难殉国成名之时，众将杀敌。”日后守军不敌，被小小猫闯出城门，日后得报，日后遂令遍行文书，画影图形，捉拿小小猫：擒献者，赏千金，封万户侯；窝藏者同罪。又命部将率三十六骑追捕，小小猫逃出城外，直去北营，一路颠簸流离，受尽苦楚，日遁夜出，终将追兵甩开，数十日来到嘉峪关，嘉峪关乃英雄统帅，小小猫见得城上大旗，来到城下，大喊：“吾丞殿将军小小猫，今携书信与你家大帅，速速开城门”守军不知所以，报告英雄，英雄来到城墙，看见城下一人衣衫褴褛，问曰：“汝何人哉？”小小猫曰：“大将军不识某否？某丞殿将军小小猫，曾向将军赠予天外玄铁，大将军不识否？”英雄命人吊篮城下，小小猫才得以上城。英雄问曰：“将军不在朝中侍奉，到我这里何故？”小小猫大哭泣曰：“将军不知，想阉党乱国，日后进京，废先帝，杀忠良，夜御宫女，卧榻龙床，每日出城杀良，冒称杀贼，北京几成空城，家家凄苦，户户悲惨，心飞扬已投奔大同，米哈依大公已被斩首，蔷薇醉倾城亦被剖之，满朝大臣惶惶恐惧，今得情缘君大人书信奉于大将军。”英雄观看书信，信中简言：“大将军拜上，今明室无主，日后专权，欺君害民，天下切齿。吾欲力扶社稷，恨力不足。公乃忠义之士，敢求相助！”英雄在外讨伐蒙元余孽，忽听得日后废帝新立，永乐帝囚禁宫中，不知死活，顿时怒发冲冠,红头涨脸,目眦尽裂，怒道：“贼人日后，且教你知道某家厉害。”说罢，击鼓三军，命大军三日休整，讨伐日后。又命人通报大同、太原巡按，命两城速起大军，随之进京勤王。不料二日后，突然营前有一使臣求见，英雄召见使臣问曰：“汝何人，有何事报的”使臣不言，上呈书信，英雄疑之，看完书信，大惊失色连叫三声：竖臣害我。昏了过去。要知何事惹的英雄胆惊，且听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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